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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:天律一卷

第七回 天律卷一序

作者:大寰宇宙高真   来源:大寰宇宙高真   阅读:99   评论:0

第七回_天律卷一序


第七回 天律卷一序


善良的人時常處在困苦的環境中,苦在受別人的欺負而不敢計較,苦在受人事的壓迫而不敢要求改變,苦在受人情的逼迫而不敢後悔。上天勞動他的筋骨,磨鍊他的身體,使他處在窮困貧乏之中,不斷的遭受命運的折磨。而前途彷彿壅塞不通,掩蔽無光,堵塞而不通,就連進退都很困難。行動彷彿受到侷限,不論說話還是保持沉默都招致屈辱。


若真是這樣,善良人的行動起居都是處在不利的環境之中,上天是故意阻擋他,使得他遭受到諸事不順的困苦嗎?若真是這樣的話,那何必還要行善!若是行善就需要遭受如此痛苦,幹嘛還要去忍耐行善啊!有很多像這樣雖然行善但命運也不好的例子


因此很多人會這樣說:「這樣有天理嗎?你看壞人作惡多端,但似乎也沒有報應,反而都是在享樂,不僅居住華麗,連他吃的喝的都十分豐盛。所作所為都是違背良心的事,而且面無改色豪不心虛。反而他們很容易就能富有,很容易就能獲得地位,就算做無本生意也能夠賺大錢,做事不勞而穫,就好像是上天在放縱他,讓他繼續作惡。」


但是仔細觀察一下,難道他的妻子都沒有任何損失,沒有遭到報應嗎?難道他的家庭都沒有任何災難,他的身體也沒有任何損傷,仍然保持輕鬆愉快嗎?人都只見到表面上他正在享受著富貴,但是卻無法看到他將來所遭遇的厄耗。人都知道他正在享受著成功,而無法看到他將來所要遭遇的破敗。為何壞人反而順利?而行善的人反而遭受阻礙呢?


講說上天沒有報應!上天難道真的會沒有報應嗎?其實想想下面的例子就知道原因。我們是不是見過有人遇到戰爭、刀兵而死的!我們是不是見過有人遇到盜賊而被擄掠的!我們是不是見過有人遇到水溺、火焚的!但是我們也有見到過有人遇到戰亂而安然無恙的!也有見到過有人遇到水災、火災而毫髮無傷的!


我們也有見過有人雖歷經坎坷而最後成功的!講說上天沒有報應!上天難道真的會沒有報應嗎?其實報應並不一定全是現世報,不是不報,只是時候未到。我們看到遭遇苦難而死的人,善惡的人都有因此世人都以為做好事與做壞事其實沒有甚麼差別。


這是因為我們是凡人,所以看不出其中的差別,其實上天的報應是有所分別的。人不是天,不能明白天意,但上天養育世人,詳細知道每一個人的善惡,所以報應一定不會有誤!因為凡人無法完全洞悉人心的善惡,所以也無法藉由觀察他表面的所作所為而判定他到底是善、還是惡?


當然更不可能知道天道的天理循環以及因果報應要如何去報施!為何世人無法洞悉報應的奧秘呢?這是因為善惡真的是很微細,若不是天下的至尊、至聖,有誰能夠徹底洞悉?以此作為序文。


《天律聖典》頒布的緣由


丙辰的時候,孔子遊歷於無量洞空天,看著下方的人世間,憂傷的說:「世人真是可悲啊!即將遭遇到許多的災難!」因此感嘆的歌頌說:「道德怎會變得如此衰微,世界怎麼會變得如此的危難,種種邪見異端不斷的興起。人們啊!人們啊!真是令我感到悲傷


毀壞我所教導的道理,毀謗倫理與綱常,社會的秩序墮落,而且墮落的如此之深,要到何時才會停止呢?就好像海浪般的滔滔不絕,不知道何時才能歇止?」唱完歌後,返回大成殿,憂愁的坐在大成殿上。顏子、曾子與其他門生陪侍在祂的旁邊,孔子心中不悅,顏子離開坐席而伏於地恭敬的問說:「夫子,您心中有憂愁嗎?」


孔子長長嘆了一口氣,說:「我的憂慮很深,你知道嗎?坐下吧,讓我告訴你們。六經是由我所刪訂的,衣冠、禮樂等制度是聖人的教導,各種詩書、典籍都是聖人的言行,刑法與政事是聖人治理的方法,道德仁義是萬世待人處世的準則,可惜當今世人不再重視這些,我所推行的倫理道德已不再施行於世間,這叫我怎能不憂愁呢?」


顏子說:「如今世人受到的障礙,真的是相當深啊!這是因為世間的習氣改變的關係,是非顛倒,政治混亂,將好的風俗改換成壞的風俗,道德也愈來愈敗壞。當道德敗壞到不能再敗壞的時候,必定又會重新再被重視。世界愈來愈混亂,使得道德漸漸不受重視,道德日漸凋零,當道德衰敗到不能再衰敗的時候,必定會重新再復興起來。


現在雖然錯誤的思想愈來愈風行,儒家的思想,眼看就要墜落,但是當錯誤的思想熄滅的時候,儒家的思想,終將重新流傳於世間。物極必反,盛極必衰,這是天地之間自然的道理,是自然界必然的循環,您又何必去為此感到擔憂呢!」


孔子說:「世間充滿了殘殺、叛逆,人們不知道要畏懼;世間充斥著奸盜、邪淫,人們不知道要害怕;人與人相處充滿著狡猾、奸詐,人民不曉得要停止。沒有其它的原因,只是因為人民不相信有因果報應的關係。儒家的道理將再度施行在世間,這是天數注定中的事。但是動亂何時才能停止?世間未來的趨勢,情況將會愈來愈糟,這應該要怎麼辦呢?」


曾子說:「太上道祖所著的《感應篇》這一本經典可以彰顯善惡報應,過去雖然有先賢註釋,但是都沒有法條來明列應受的報應。報應的施行如果能夠驗證,人們就會知道有所畏懼了。《感應篇》向上律定天界,向下律定幽冥界,中間律定人間,若是能將所受的報應條例,註明清楚,藉此而約束人們,人們沒有不知道要畏懼的。


夫子何不去向太上道祖請示看看!」孔子說:「太上若是不允許,應該如何?」顏子與曾子皆說:「夫子只要請示,太上不會不允許的。」孔子感到寬心,因此命令子貢拿著相關的文書奏摺,去面會三教聖賢,集合諸天神聖,請問眾神的意見。玉尊說:「律法是由我在掌握,但是《感應篇》頒布的決定權是由太上道祖作主。你我共同去請示如何?」


因此到達八景,跪拜在蕭臺,再三上表奏請太上道祖,最後太上答應了。於是靈關廓啟,閶闔洞開,太上道祖,統御八景,坐鎮蕭臺,徵召八極之龍,敕命天下,乘坐以羽毛為裝飾的車子,天空響起法雷,萬聖仙尊都聚集在一起,天神們徘徊在四週,恭敬的仰頭凝視,太上呼嘯過了九重的高山,穿著燦爛的霓裳神衣,在瀰漫的霧氣中緩緩飄來


玉帝低頭行禮,眾聖圍繞叩拜,五老星君手中執香而靜聽,玉女揚起香煙於空中,紫雲彌漫四周,寶光充滿諸天,太上道祖高聲朗誦道教經書,開啟寒靈丹殿,打開玉匱錦霞的錦囊,開示諸天神眷,詔告聖眾。太上道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,開示說:


「世界雖然會一直變化,但是『德』是不變的。律法的施行包括一切的眾生,但是報應都是自作自受。世界終有毀壞的時候,天理卻沒有改變的一天。上天並不會說話,但是天地造化會藉著徵兆來顯示於世間!因此天道運行沒有不適當的,從廣大的天地到微細的微塵,也都沒有超過天道的範圍。天地造化圓滿而沒有遺漏,又何必加以律令規範呢?」


玉尊說:「頒布天律的目的只是警戒世人,使世人不再造惡,今日頒布天律,律法將流傳萬世而無窮無盡。」太上說:「用律法來約束,不如先教導其內心。讓世人洞悉內心的善惡,會比用律條來約束更讓世人感到畏懼。玉尊您來頒布各種律法,由我來講述其中的道裡,而由孔子宣揚因果報應的例證。」於是諸位天神戒慎恐懼,恭敬的站立聆聽。


【原文】


天律卷一序


善者、苦境也。苦於人之欺而不敢校,苦於人事之凌而不敢變,苦於世態之逼而不敢悔,勞其筋骨,餓其體膚,空乏其身,坎坷疊至,而前途若有壅之使不通者,蔽之使不明者,塞之使不行者,進退維谷,行止維促


言則多致辱,默則恆致屈,若是乎善者之行止起居,皆在不利之中,天其阻之,而故使其止之乎?天其故苦之,而使之不暢乎?若是乎善之不可為也,如為則苦。若是乎不可忍也。曰:「有道也!」


惡者、為惡,則暢暢然,囂囂然,行無所不樂,居無所不安,食無所不豐,冥心而行,徑情而作,頑性而自若,處之泰然,致富易若,致貴易若,致貲易若,不本而利,不勞而食,若是乎天之縱之,以成其惡也。


胡妻子莫之失,而歡笑自若也。胡家無變易,身無損傷,而安然自若也。人皆見富豪於前,不見夫耗失於後。人皆知順利於一日,而不知覆敗於將來。何惡者、之反自得?而善者、之反致屈乎?


不見夫刀兵死者乎?不見夫盜賊擄掠者乎?不見夫水溺火焚者乎?謂:「天無報」。天又將安報乎?不見乎刀兵過境,而無恙者乎?不見乎水火焚溺,而克完全者乎?不見乎歷坎坷,而享榮貴者乎?


謂「天無報」,天又將安報乎?夫歷苦難而死者,善惡皆有之,人皆謂無以別也。夫焉知天之所別者。非人人所能別乎?非人之所能別,又焉知天之所能別乎?人非天,不知天,天生人,皆知人,其又何爽?


人皆不知惡之隱伏暗昧也,皆不知己心、他心之不可測,則焉知彼心、他心之所以為,所以作乎?見其面不見其心,觀其人不觀其行,知其行不知其心之所之,則焉知人之所以善,所以惡?


夫焉知天道之所以還,所以報乎?何思、之弗思也?善惡其微矣乎?非天下之至精,其孰能與於此!是為序。


律原紀述


惟丙辰,孔子遊於無量洞空天,視彼下土,欷歔而歎:「傷哉民乎?將不利於劫!」乃歌曰:「道兮,何運之衰?世兮,何數之危?異端兮,其飛。民兮,民兮,我心悲。斁吾道,壞吾理,毀吾綱,墜吾紀。淵淵兮,伊於胡底?滔滔兮,吾不知其所止?」


既歌而返,愀然坐於大成殿。顏子、曾子,與諸及門侍於側。孔子不悅。顏子避席起,敬而問之曰:「夫子其有憂乎?」


孔子喟然歎曰:「丘之憂也深矣!汝知之乎?復坐,吾語汝:夫六經,吾之刪訂也。衣冠禮樂,聖人之教也。典墳謨烈,聖人之言也。刑法政事,聖人之治也。道德仁義,萬世之則也。今奇而易之,吾道其弗行也!將毋憂?」


顏子曰:「民之蔽深,以其世習之變。非其是,亂其政,為道之損,損之不已必益。倡其亂,害其道;為道之剝,剝之不已必復。異端熾,吾道其終墜;異端熄,吾道終復行。盈虛消長,天之道也,陰消陽長,理之然也。其又何憂乎?」


孔子曰:「弒殺叛逆,民未知懼也。奸盜邪淫,民未知止也。奇淫巧變,民弗知止也。此無他:民未知報也。吾道其將行者,數也。亂之止,世之趨,愈下矣!將若之何?」


曾子曰:「惟感應一篇乎?雖有註,而未有條例,以彰報應。報施明,民將知所懼矣!夫此篇,上律天界,下律冥曹,中律民間,苟彰其所報之例,以律之,民未有弗懼者矣!夫子其請之乎?」


孔子曰:「將弗許,若之何?」顏子與曾子皆曰:「無弗許,但請之。」孔子悅。乃命子貢執諸符簡,會三教,集諸天,請於通明。


玉尊曰:「律在我,命在太上,曷往同請之?」,乃詣八景,乃伏蕭臺,表奏者三,而太上許之。於是靈關廓啟,閭闔洞開。太上道君,御八景,坐蕭臺,檄龍八極,敕命九垓,蔭靈羽蓋,激起法雷,萬聖輻輳,諸天徘徊;仰凝眸而披襟,嘯九重之崔嵬,舞霓裳之燦爛,羌紛沓以霏微。


玉帝頫須,眾聖羅拜。五老執香以靜聽,玉女揚煙於太空,紫雲彌覆,寶光充天。太上朗嘯洞章;啟寒靈丹殿,開玉匱錦霞之囊。乃示諸天。乃詔聖眾。喟然歎曰:


「天道靡常,惟德是與。律憲靡施,惟以自取。劫會有窮,我道靡壞。天何言哉?惟於象著。造化於無形,施之而曲當。大周天地,細入微塵,範圍之而不過,曲成之而靡遺。其又何律乎?


玉尊曰:「惟以警世,而使無害今以畀之。將律萬世於無窮!」太上曰:「律以例,不若誅其心;誅其心於不言,莫若律其例之可畏。子其傳諸律,吾說諸道,而孔丘彰其例可矣!」於是諸天駭然竦立而聽。


天章燦著律昭然,玉匱瑤函雲錦篇;

不是尼山親請問,四千八萬也難傳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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